康慨怒问:“洒哪儿了?”
梅欢轻轻指指自己的脖子,康慨差点晕过去,半晌呻吟着:“我不明白,韦大人为什么没杀掉你。他居然一声没吭。”连康慨被迁怒还向梅欢大吼让她自我了断呢。
康慨看看梅欢,咦,至少这个小女孩儿能让韦大人不出声,嗯,虽然她闯祸的本事很大,不过——
康慨怒吼:“那么,你这么久居然一声不吭,你以为韦大人是铁打的,烫伤了不用管他吗?”
梅欢目瞪口呆,韦大人会痛的吗,她都快忘了韦大人有肉身了。
康慨把兜里自己刚用完的药塞到梅欢手里:“你去给韦大人上药,你闯的祸,你自己解决。”
梅欢指着自己:“我?我,我是女的啊!”
康慨道:“废话,我还不知道你是女的,不过是给脖子后背上药,又不是——,哼,你想让别人知道你干的这些事?你不在乎,韦大人也不在乎别人知道?”
梅欢一脸惊骇地被康慨一把推进门。
梅欢站在门口,韦行一抬头,她顿时本能地往后退,后背咚的一声撞在门上,韦行问:“干什么?”余怒未消。
梅欢吓得一抖,瞪大眼睛看着韦行,嘴唇颤抖,只是说不出话来。
韦行见那小女孩儿被吓得象竖起毛的小猫一般,再一次觉得好笑,他这辈子净被女人吓来着,看到一个女人被他吓到,这还是——第二次。
他面色稍和:“有事?说!”
梅欢嘴唇抖啊抖地,只是说不出话来,就在韦行即将失去耐心时,她终于道:“你,你还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