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痛彻心扉更不愉快的,也许就是死亡吧。
如果任何你爱的人与物你都留不住,你还能做什么呢,只有死亡,死亡是可怕的,死亡是仁慈的。
那么,你还要同我谈愉快吗?
帅望沉默了一会儿,开始在屋子里收集东西,这个世界这样烦恼,可是,也有许多有趣的事,如果你坚持烦恼,可以烦恼一百年,坚持找有趣的事来做,也可以做一百年。
冷良道:“这东西只能慢慢阴干,试爆要等明天了。”
帅望道:“再做几个吧,也许还有用。”帅望在冷良屋里收集,绸缎,纱帐,棉布,绳子,棉花,木头,竹丝,稻草,萱纸,毛笔,当他拿起冷良的貉皮领子,冷良终于忍不住:“够了,韦帅望!”
气,如果我也能开帐单给你爹,我也放手随你玩。
片刻,韦帅望与冷良一起跑了出来,站在院子里呛嗽流泪喘息,帅望笑:“哗,真了不起,那黄烟是什么?”
冷良一边咳嗽,一边暴怒:“混蛋!你倒底干了什么?”
韦帅望笑得:“让我想想,唉,盐酸加硝酸,在做化尸水啊。”
冷良怒吼:“我捏死你!盐酸加硝酸能冒出黄烟来?你一定动了别的!这东西能把我们炸死,你这个蠢货。”
韦帅望无辜地:“谁让你总嚷嚷,嚷得我心烦,所以倒错了。”
冷良两手颤抖,要拼尽全力才能控制扼死韦帅望的欲望,他快要吓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