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举起手里的棉布坐垫:“全亏了这玩意救命,不然,我这么帅的脸就毁了。”

冷良继续发抖,许久才哀叫:“韦帅望,如果不是你——如果没有条毛巾挡着,你的脑浆都会被溅上的酸液煮熟!”

韦帅望眨着眼:“所以,我有挡啊!”

冷良气,可是我没挡啊!你个小王八蛋,如果不是我转身取东西,你就害死我了!

韦帅望笑嘻嘻:“我下次小心下次小心。”过去打开窗子,把屋子里浓烟放出来,冷良坐倒在地上,一边喘息一边擦冷汗,深觉让韦帅望参与他的试验,对他实实在在是另外一种酷刑,他要被吓疯了。

韦帅望没人事般进屋,继续东摸摸西碰碰。

冷良虽然吓得四肢无力,可是想到让韦帅望一个人在屋子里,后果是灾难性,他只得强撑着进屋,结果看到韦帅望正在暖炉上烤他那条救命的布垫,冷良顿时大惊失色,嘴唇颤抖几次才叫出来:“不不不,不可——”

帅望回头看冷良,就在这一瞬间,韦帅望手里的棉布发出一道白光,化为乌有,帅望“嘎”一声,隐隐觉得手里一热,回过头来,手里的东西不见了,他张开双手,目瞪口呆,布垫呢?哪去了?连粒灰都没留下!魔术?

韦帅望瞪大眼睛看冷良,冷良一边发抖,一边瞪韦帅望,韦帅望问:“怎么回事?”

冷良摇头:“不知道!”然后大怒:“我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你这个白痴,你要记得,这里制造的任何东西,在没证明它不会爆炸之前,决不能拿到火上去烤,你这只猪!你这个白痴!”

韦帅望这辈子第一次被人骂猪,以前人家都叫他猴子,所以他深觉有趣,咧嘴而笑:“哈,我知道啊,我只是不觉得弄湿了的布也好算冷良出品。好在这里还有好多东西被那种怪水溅到,我们都来试试。”

冷良哀叫:“韦小爷,你饶了我的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