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然后几里外一只不知什么鸟,凄厉地惊叫,惊叫声嘎然而止。
韦帅望慢慢过去,白逸儿躺在树枝上,准备睡觉,让韦帅望怀疑她刚刚只是在自言自语,可是空气中有一股独特的气味,那种气味让韦帅望恶心胃疼,帅望叹气,看,我的鼻子耳朵眼睛都记得冷恶。
帅望轻声:“小野人,你准备一辈子在外面树上睡觉吗?你又不是真的树妖。”
逸儿慢慢扭开头,身子缩一缩,微微颤抖。
帅望过去,轻轻抱住逸儿,把她搂在怀里,让她纤细的后背紧贴他的胸膛:“逸儿,爱情不是全部,你还有好兄弟。”
逸儿点头,笑:“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可是,我止不住眼泪。”美丽的微笑面孔,眼泪不住地冒出来,再一次证明人的身体有着与灵魂不同的意志,你可以挤出微笑,它却挤出眼泪,你可以大笑,它却让你胃痛,你可以说再见,它却失去全部力气,让你动弹不得。
韦帅望一边替逸儿难过,一边内心狂喜,冷恶滚蛋了,白逸儿安全。把他爹当瘟疫一样。至于悲伤难过,当大病后遗症好了。
心如刀绞,那个人来了,只说一声:“跟我走吧。”一句反问,他已转身离去。可耻的人,可是他转身离去的样子,却让人疼痛难忍。
帅望轻声:“回去吧,外面怪冷的。”
逸儿苦笑:“我已经留字说我要走。”
帅望笑:“师父会假装没看到的。”
逸儿摇摇头:“不了,这样太可耻,别担心,冷家之外,不是鸿荒,是一个很大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