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儿侧头:“四道吧?”

帅望对白逸儿忽然而至的严谨态度很无语:“四道,平行的血迹,象不象人的脚趾头划过地面?还有那边——象个脚印。”

逸儿瞪着他。

帅望轻声:“象是一个脚趾受伤的人,跪在地上留下的血迹。”微微叹息,站起来:“就是说,冷玉来过了。”

逸儿瞪着他,大眼睛里闪烁着漂亮的迷惑与无知:“啊!”

帅望苦笑:“没什么,对我们的计划没有影响。”

虽然没明白韦帅望是怎么推导出来的,但是逸儿对推导结果所导致的结果却很明白,她伸手把韦帅望揽过来,轻轻搂一下:“可怜儿,那你为什么一脸受伤的表情呢?活脱象求爱不遂。”

韦帅望吐血望天:“我现在象不象被人调戏然后又始乱终弃,然后又得到最后一个拥抱的无知少女的迷茫表情?”

逸儿喷笑:“你说慢点有助于我的理解。”

帅望道:“你一点也不介意黑狼是不是欺骗了你,是不是?”

逸儿想了想:“他没骗我啊?他没说过他师父没来,也没说过他要跟我走,也没说过,他将从此加入你们一伙,让我想想,他说他要娶我,我认为他是认真的,他没骗过我。”

韦帅望吐血:“我个人认为隐瞒不说,然后误导他人的一些看法,也是欺骗的一种。”

逸儿扬眉:“可是我对他这个人没有任何看法啊。”想了想:“唔,你说得对,我才不介意他是不是骗了我,对我来说,屁关系没有。”韦帅望才是我老友,这小子不过是我欠他一些东西,又还给他一些,然后两不相干了。

帅望叹气:“可是……”沉默一会儿:“算了,我想,如果是我,我也不会出声,算了。”

不过,如果黑狼是你,他可不会在这种情况下伸出援手。

黑狼在门外跪求,良久,黑豹推开门:“师父让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