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晨一边在细绢手帕上细细擦他的手,一边叹气,做猴子也不容易,算了,我满足自己已有的一切吧。
手上擦过,仍然一手的肉味,把冬晨恶心得,立刻去洗手。人同人差距咋这么大呢?他要是用手抓,那得换样菜洗次手,五爪功是容易练的吗?
黑狼在阳光下,有点不习惯。
别人的妈妈原来会鼓励孩子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我还以为不肯插朋友一刀已经是天底下最高尚的事了呢。
黑狼在纳兰的青白,忽然有一种道德上的自卑感。他更加地沉默了。
贪恋阳光下的温暖,却自觉一身污垢,在阳光下无处遁形。
我,不是属于这里的人。
韦帅望吃饱喝足,指点江山:“这个这个这个,还有那个,给我打包带上。”
冬晨无语,见他妈妈动手给韦帅望包糖,只得伸手帮忙,心里气,臭小子,把我当答应了?
黑狼站一边整装待发。
三人终于上路,韦帅望沉默了,冬晨以为韦帅望终于开始考虑正经事了,结果发现韦帅望脑袋一点一点地在打瞌睡。
冬晨嘴角抽搐着,一只手痒得,好想一巴掌抽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