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望笑:“好啊好啊,你家那个甜水是啥?酿得很好喝啊!”

何承舜笑道:“那个,是糯米酿的,那个是酒,使者喜欢,我把酒曲和方子都给您。”

帅望拎起只碗:“这碗的颜色真漂亮,形状也好。”

何承舜笑道:“这些,是余窑,您要喜欢,我派人给您送去,这个,不是余岭土,烧不出来。”

帅望笑眯眯地:“真的?”

何承舜一头汗地:“呵呵,真的真的,我堂堂国主,哪会为只碗说谎。”这个,不能给你,这个余窑烧制方法,属于国倍的秘密。

帅望笑:“哪天我去你们余窑参观一下。”

何承舜忙道:“这个,您国内也许也可以找到相应的陶土,也未可知,但是,余窑几百号人,您慈悲心肠,一定不舍得他们背井离乡,您那儿,要是有人愿意学烧窑技术,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内心叹息,这都什么时候啊,国破家亡就在眼前,算计这些,已无意义。

帅望微笑:“你提到南越之乱,南越不是平定了吗?”

何承舜道:“使者知道南国的盐铁之法?”

帅望点点头:“公卖,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