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承舜道:“盐与铁的公卖,对于南国中原之地的百姓已经是一种变相盘剥,但中愿富饶,还承受得起。南越贫瘠,盐又是生活日用的东西,忽然间价格翻了几十上百倍,如何承受?南国用盐与铁的公卖这一项,就足以支付大半财政开支,那么所谓十一税,实质上,高达百分之二三十的税收,更别提,还有火耗与徭役。”
帅望笑:“是啊,我们那儿,只有奴隶会被强迫工作不给工钱。看起来,你们不是废除了奴隶制,是全民奴隶制了。”
何承舜微微尴尬:“我国徭役,还算轻的。”
帅望问:“南越那边乱成什么样?”
何承舜道:“暴乱四起。”
帅望长叹一声:“过一阵会好的吧。”
何承舜笑道:“本来就经战乱,又起内乱,内乱平定,人丁稀少,自然资源足够养活那些人时,就好了。天灾人祸,都是自然调节啊。”
毫无慈悲可言,人太多了,吃的不够,战乱就来了。
帅望点点头,终于道:“十座城,我替你退兵。”
何承舜大惊:“什么?”
帅望道:“拿地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