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成拱拱手,我谢谢您了,最近事够乱的了,您不提最好,我看小公主只差最后一把火了。

章择舟进去时,芙瑶倒真是刚刚躺下,因为多日不见,芙瑶便又起来,到外间,也没加件衣服,就放下帘子,隔帘说话。

章择舟一看这架式,更害怕了:“公主,你没事吧?”

芙瑶听他声音不对,掀帘子,露个脸,笑:“我不过累了,刚躺下,听你来了,一时懒了没换衣服。”

章择舟松口气:“你生个孩子失踪半个月,朝里的事全不管了?”

芙瑶笑道:“有你在,我担心什么?”

章择舟气恼:“我刚拜了相!你真不担心?”

芙瑶一愣,沉默一会儿:“高升了是好事,恭喜恭喜。”

章择舟大怒:“你真不明白,还是装傻?”

芙瑶叹气:“我听说孕妇受了惊吓气恼,会没奶的,你别气我!后果很严重的。”

章择舟噎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气道:“那我就没什么好同你说的了。”

芙瑶笑:“原来,你是专门来气我吓我的?”

章择舟以头撞墙:“老寿星吃砒霜啊!我为啥要离开家乡,我为啥要投靠个女人,好好的一聪明精干的女人,为啥要生孩子。芙瑶芙瑶,你害死我了!”

芙瑶骂:“越说你越来劲了?孩子我生了,砒霜你吃不吃?”

章择舟道:“我不同你说笑,这个拜相,拜的是副相,同时拜相的还有两个,马相才是说话算数的那个,我现在成了宰相秘书了,你明白吗?我原来还有人权财权,现在,只是一个参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