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行回头怒目:“白逸儿养过你教过你救过你命吗?!”

帅望轻声反驳:“我也没要他偿命……”

如果不是韩青冷秋渐行渐远,韦行一定会回来给韦帅望一耳光。

韦行跺脚,你们!等我一会儿!

韦帅望再一次英勇地闯了密室,他用一个铁片,和一点布条打开了密室的锁,拿出金册,边上侍卫立刻出来四五个。

帅望叹气:“我就看一眼,我不想动手,好吗?”

可怜的冷家侍卫冷飞哆哆嗦嗦地:“我也不想动手,可是……”我站这儿让你看完,我就完了。

帅望再次叹气:“好吧。”

抬手一扔,一大一小两个小球,一远一近抛物线着飞起来。帅望仰头张嘴,小球进嘴,大球落地,“轰”地一声,一阵白烟,冷飞一个“跑”字,先跳到门口,所以,他摇摇晃晃走了五步才倒在院子里。其余人,就地睡着了。

帅望把金册拿到太阳底下,拎起田际签名那页,迎着阳光一照,一个隐隐约约的淡黄湿迹就出来了,正是“冷兰”二字。墨汁没完全干透时合上册子,下一页的签名就会印到前一页上去。帅望沉默一会儿,把田际那页也撕下来。一边折好放进怀里,一边眼泪就流了下来。

完了,我错了!

老狗再坏也不会害他自己女儿的,令牌一定不是他发出去的,老东西只是隐瞒不报。如果是我,我也会选择隐瞒,追杀令发出去会不会害人还不知道,报了,却百分百害死冷兰。

娘狗养的,至少应该派人去找吧?或者他派人去找了,他当然不能昭告天下,他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