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笑微微缓和:“我师父的儿子,我不想失礼。”
纳兰微微露出个惊慌表情:“哎呀,这下我可嫉妒了,是因为你师父在这?那我呢?我可是你亲娘。”
韩笑自幼被纳兰女士整得麻木,对这种狗屎问题只翻翻白眼,望天,不理。
纳兰支头:“这可不行,为了夺回你的心,我今年一整年都要把你留在家里。”
韩笑白纳兰一眼:“你烦不烦?”
纳兰笑:“我不烦,你呢。”
韩笑气:“我在这儿呆坐着我当然烦,哪象你,可以笑话我玩。”
纳兰这才惊骇:“呃?我笑话你玩?”
韩笑瞪她:“你不是一直以笑话我为乐?我摔一跤你笑,全身长红点你还笑。”什么妈妈啊!
纳兰瞪大眼睛:“我?我那是笑话你?”不是,亲爱的孩子,我是为了表示友好——难道我当时笑得不温柔敦厚?
韩笑气恼地,哼一声不理。
纳兰自我反省:“我没有啊!我只是想表现得和气点。”笑,真的,你每次出问题我都想暴跳,只得微笑掩示怒火,对生病的小朋友发怒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