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皇跪下:“不敢,鸟皇听父亲大人的吩咐!”
帅望叹口气:“你到这地步还同我娓婉什么?有什么话直说出来,事情还可以快些解决。”
鸟皇抬头:“父亲,鸟皇愿意离开京城,离开北国,隐姓埋名,从此不再踏入北国一步,可是父亲怎么才能保证我与我的兄弟不被皇帝陛下追杀呢?”
帅望问:“你想要什么样的保证?”
鸟皇道:“我听说,冷家有一块上写‘杀’字,黑玉做成的牌子,一旦发出,整个武林都会声讨收到这块玉牌的人,不论此人有无过错,一定会追杀他到死。”
帅望想了想:“有,不过这种东西,我没用过,以后也不会用。”
鸟皇道:“另外一块,上写‘生’字的白玉牌,不论持有人做了什么,别人都不可以伤他一根汗毛,否则,就是冷家的敌人!”
帅望点点头:“对,如果我把这块白玉牌给了你,即使你杀了小念,也没人可以动你,我不仅不能为小念报仇,如果有人给小念报了仇,我还得追杀那人到死,所以,我是不会把这块牌送给你的。”
鸟皇沉默一会儿:“那么,父亲大人是要我相信您父子的诺言,只身离去了!”
帅望沉默,自己不信任人,要人信任自己,这好象有点不讲理。
鸟皇默默等待,安志再一次忍不住:“鸟皇,我们不必哀求!”
鸟皇静静地:“我们不是哀求,是等待,你放心,韦掌门会给我们公道。”
韦帅望想起他的好老婆的话:“你只要帮助小念,不是去替天行道。”韦帅望叹口气:“对不起鸟皇,我不是来替天行道的。我不能给你公道,不过,如果你肯信任我的话,我用我的性命人格担保,你与你的兄弟都会好好活下去,而且我会传话武林,不得难为你们兄弟。”
鸟皇沉默一会儿,问:“掌门要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