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暄要待不理,却见奇圭点点头,径自向南而去。南暄一路跟随,忍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劝道:“殿下,小心有诈。”
奇圭笑了:“首先,我已不是殿下,其次,如果冷不易想要我的命,大不可不必这么费事。”
这一路也遇到过几个形际可疑的人,可终不过是可疑罢了,倒底是南暄太过疑心,那本就路人,还是那些人已被高人解决,怕是永无无法查证了。
未到大营,姚一鸣迎出二十里,一见奇圭便下马上前:“殿下一路辛苦了。”
奇圭扶住做状要跪下的姚一鸣:“大将军,万万不敢,草民带罪之身,应该参拜将军才是。”
姚一鸣一笑:“殿下恕我胄甲在身,不能全礼,不过,咱们到了这荒郊野外的,不如干脆把那些个官样文章抛开,你不是王子我不是将军,彼此朋友相待,岂不爽快。”
奇圭点头:“求之不得。”
姚一鸣转过头来:“南统领,京官向来最大,在下跟你请安了。”笑。
南暄听出讽刺之意,也不出声,不过他级别比姚一鸣低,不得不见礼,小姚一笑:“南暄,把殿下交到我手里,你可以放心覆命了。”
南暄沉默一会儿,终于道:“还请姚将军,小心慎重。”
姚一鸣笑:“劳你挂心了。”口气温和得近乎讽刺。
南暄不敢给奇圭招惹是非,只得忍气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