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圭道:“吩咐不敢当,有个朋友让我给将军带来一件东西,又特别嘱咐一定要在早饭前送到。”

姚一鸣一脸讶异,待接过盒子,轻轻一晃已经变了脸,急忙打开盒子,黑珍珠在早晨的阳光下发出七彩光晕,姚一鸣双手颤抖,盒子虽紧紧握在手里,珠子却在盒子里撞得当当乱响,奇圭惊道:“将军!”

半晌,姚一鸣合上盒盖,舒一口气,强笑道:“臣实不知殿下身边还有红线这样的人物。”

奇圭讶异:“红线?”

姚一鸣笑了:“殿下别怪我简慢,来人,把皇上赏的官窑的青瓷拿来一套,给殿下用,这的粥饭菜也都新做,要比我的饭菜规格更高。房里的坐卧用具都换新的,被褥幔帐都换成中原绸缎绫纱。”

奇圭瞪着眼睛,虽然不明白,但也隐隐觉得还是不要拦阻姚一鸣这翻殷勤的好。

冷不易回京覆命。

鸟皇问:“小姚待奇圭还好?”

冷不易笑道:“怎么可能好,他兄弟死在奇圭手里,他怎么可能待奇圭好?不过也没让王子殿下抓到把柄而矣。”

鸟皇沉默一会儿:“奇圭怎样?”

冷不易道:“如惊弓之鸟。”

鸟皇皱眉:“小姚做了什么?”

冷不易道:“我能看出来的,奇圭用的碗是唐家出品,姚一鸣从奇圭的碗里喝了一口粥后,睡得象死猪一样,我把身上四颗珍珠扣子揪下来,他都没醒,拿刀戳了他两下,他还是没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奇圭一年后就会变成半傻的智障,就连屋子里的气味也不对,虽然是新油新漆,那个味道有点特别。咱们冷家人自幼熟识毒物,可依我看,那屋里有七八种毒,混在一起,连我也识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