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皇沉默一会儿:“你可有阻止他?“
冷不易微笑:“我尽了我的力吓唬他一下,好不好使就不知道了。解毒的药我给了曼姝,也不知好不好使。陛下的信我也给了姚一鸣,不过看他的脸色,好似挺不愤的。”冷不易再笑。
鸟皇问:“依你看,怎么办?”
冷不易道:“皇上送个人情给陛下,陛下是杀是放都宜早下决断,不过,我看皇上的意思,还是希望他儿子活着。对了,我在路上,好象看见了一个熟人,相貌身法都似断了手臂的胡不归,不过是个女的。”
鸟皇道:“胡晓馨刚刚挂冠而去。”
冷不易笑道:“这奇圭艳福不浅啊。”
鸟皇苦笑,半晌道:“冷不易,你因何救他?”
冷不易回答:“玉玺不愿自己与他母亲的手上沾这种血。”
鸟皇苦笑,沾血?她的手上,自己的血,别的人血,早已淌成河,此时再提不要沾血,如同笑话。
冷不易道:“玉玺宁愿去冷家学艺。”
鸟皇良久道:“他一直有这个意思。”
冷不易说:“那种生活比较适合他。至于陛下,我想陛下一定有能力为自己打算。”
鸟皇沉默一会儿:“我想,只要皇上一日在,奇圭也就应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