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看到韦行的目光,忽然惊叫:“是我的错,是我不小心冲撞了师父。”
韦行不出声。
冷秋转身离去,韦行也转身离去。
施施慢慢坐倒在草地上,压碎的草,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这个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日子,施施已在床上痛苦挣扎一日一夜,那个出生日子不对的孩子,懒懒地呆在她的肚子里,拒绝来到这个不欢迎他的人世。
韦行虽然不太懂计算日子,可是八个月就生出孩子来,也太过份了。
所以不能怪韦行会一个人喝闷酒,并且喝得有点伤感。
韦行在狂风中慢慢走回家去,那个该死的孩子倒底生出来了没有,施施惨叫完了没有?他已经喝了一天的酒,应该醉倒才对,可是心里有一件事在,那件事让他怎么也不能沉睡下去。
韦行只得回家去面对现实了。
到了家门口,因为内心不愿进去,所以身体积极配合,一口食物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韦行只得扶着墙低头呕吐。
风呼啸,可是韦行那高深的内功所带来的敏锐听觉,将屋子里两个接生婆的对话,清晰传入他耳中:“啧,你见过八个月生出这么大的儿子吗?头发都长到耳后了。”
韦行接着呕吐。
吐完了,韦行站在屋外,风继续吹,韦行慢慢转回身,再次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