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自绝于党和人民,见面说不到三句话就挨两巴掌,然后他爹在边上添油加醋地:“活该!该打!就是小时候打的少,他才这么大胆子!”帅望脸上那个淡淡的微笑,好象在回忆什么好事儿似的,看起来他对挨了两记耳光,一点羞耻的感觉也没有。

可怜的韦帅望当时不过是说:“我觉得这样很好啊,总能见到你们。”韩青就给他一左一右两记大耳光。而且,在此之后,韦帅望忍辱负重地陪着笑,巧颜令色厚颜无耻地谄媚,他也没再看韦帅望一眼。帅望叹气,顽固的家伙,临走时他紧紧拥抱那个顽固的家伙,结果那家伙差点悲愤欲绝地吐血。

黑狼问:“你师父好了?”

帅望道:“没全好,主要是我爹挺不住了,宁可把冷家大权扔给冷思安,他也不要干了。冷长老更绝,提反对意见时可有精神了,一听说轮到自己动手,立刻声称代的他不干,除非掌门把位子让他,他才不要替别人干活。”

黑狼瞪了半天眼睛:“这位冷长老,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帅望笑:“我爹有气无力地看着他,已经被气习惯了。估计他就是把别人搞习惯了,才活到这么大的。”

黑狼问:“药有效吗?”

帅望道:“有吧,要不,咱不阴阳相隔无法沟通了吗?”再次长叹:“苦得要死。”

黑狼无语,你还嫌苦?

帅望问:“此去京城,如何?”

黑狼道:“冷凡对小孩子很好。”

帅望点点头,黑狼道:“张文是个墙头草。”

帅望点头。

黑狼道:“张文问过冷先,是否与你父亲的死有关,冷先肯定地说,无关。然后张文问冷先,他是否与逸儿的死有关?冷先的回答是,他心里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