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晨无语,韦帅望现在是提不了反对意见,可是……

黑狼冷笑:“那么,你可以当没看见,请回吧。”

冬晨沉默一会儿:“既然冷先自愿,既然,没伤害任何人……”冬晨叹气:“好吧。”

冬晨抱着韦帅望,与黑狼一起来到地牢口,黑狼让他把帅望放到床上,伸手在喜雀登梅的床楣上按了两下,整个大床与周围地面猛地下陷。

冬晨吓了一跳,伸手扶住床,这大工程,他竟然不知道在韦帅望的卧室里有一个秘道出口。

黑狼示意冬晨抱起韦帅望,再退后。

大床失去压力,立刻缓缓升了上去。地牢里一片漆黑,黑狼走到东面墙前,再一次伸手按了两个地方,门开。

一股子混和了蜡油与地下的土霉味与奇怪的血腥味的空气扑鼻而来。冬晨微微皱眉,抱着韦帅望走进去,问:“放哪?冷先呢?”然后呆在当地。

对面墙上钉着一个人,两根断剑从那人琵琶骨穿过,钉在墙上。那人垂着头,身上全是大片大片深深浅浅的血迹,刺在他身上的剑刃,正缓缓往下滴血。

冬晨震惊地站在那儿,半晌:“这是?”

黑狼道:“把帅望放到他对面。”

冬晨缓缓道:“为什么?”

黑狼淡淡地:“我问他话,他一直不肯回答。”

冬晨看看冷先,破碎的衣裳下,露出整齐的伤口,一排一排翻郑的皮肉,然后是一条条露出粉红色嫩肉的伤口,然后是一串串的血泡。最让人恐怖的并不是可怕的伤口,而是施虐者的冷静态度。

冬晨慢慢转过头,看着黑狼:“只是因为你想问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