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欢笑,捏捏帅望的脸:“我还觉得你是小孩儿。总想捏你。”
帅望回到自己帐子里接着弄老鼠。
冬晨进来时,韦帅望正把一只老鼠放到桌上,伸手戳戳,弹弹鼻子,拉拉尾巴。冬晨卡在门口:“你在干什么?”如果你在做实验的话,我就不进去了。
帅望找了根银管,放到老鼠嘴里,然后他在另一头吹气。
冬晨转头就出去了,呃,我就知道会这样。他把手压在心口,韦帅望一定是吹气,不是吸啥,所以,没什么可恶心的。
不过一想到吸啥,冬晨的胃立刻抽搐。
黑狼跟着梅子诚过来,问:“怎么了?你怎么不进去?”
冬晨想了想:“韦帅望好象在同老鼠接吻。”隔着根管子。
黑狼扬起半边眉毛:“呃?”立刻推门进去看,真的吗?千古奇观,不可错过。
结果韦帅望正用一根手指轻轻按压老鼠的胸膛。黑狼倒没说什么,梅子诚大乐,咦,刚才接吻现在胸袭,韦帅望果然在调戏老鼠。
韦帅望按几下,吹一下,按几下再吹一下。
黑狼看一会儿:“在玩死老鼠?”
梅子诚笑道:“不是,我小时候看过下人吹猪,很好玩,韦帅望你是在剥老鼠皮对吧?”
帅望气:“对,我差个帽子。”
黑狼吸吸鼻子:“你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