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成手僵在半空,呃,我刚想给你拨出来。

帅望忍不住好笑:“那针是封穴位的。有什么古怪吗?”

桑成道:“连着一根金丝,金丝连在肉里,好象是金丝把手腕切开两个口子,血还在流,我怎么办?”

帅望苦笑,还真是,还真是!被你们料到了,如果不是我心灰意冷,逃命都逃得懒懒的,刚才劲用大点……

帅望道:“找东西,扎住伤口上方,止血。”

桑成声音已经沙哑:“这是,怎么回事?谁点你穴,谁弄得这个奇怪的,这床……”他们居然把你关在笼子里吗?

帅望微笑:“师兄,你别再过来了,你在这儿,我没法逃。”

桑成一时找不到东西,撕下条布条,扎在手臂上,血仍慢慢滴。轻声:“好,你……”你快点逃吧,我看不下去了。

韩青冲进来:“怎么了?”这样也能出事?这么快就能出事?

桑成默默退开:“我给他止血了。”

韩青过去看一眼,血已止,金丝却还纠缠在肉里,抬头看着冷秋。

冷秋道:“不这样的后果就是他已经跑了。这样的后果就是,他会受伤。”

韩青目光清冷且空洞:“会危及他生命。”

冷秋苦笑:“韩青,他干过的事任何一件,都比这个更危及生命。”

韩青看他一会儿,问:“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