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道:“金丝在里面缠过筋脉搏,可能他用功夫硬顶时伤到了血管。”
韩青去查看韦帅望的手腕,微微用上内力,让金丝受力,慢慢按下银针,金丝松开,帅望顿觉得痛麻停止,动了动手指,天保佑,居然还能动。但是血又流出来,韩青道:“这个地方最好不要再动刀子了。桑成拿块干净手巾给我。”上止血药,白手巾递过来,压在伤口上,扎紧,扣上镣铐。
韩青问:“你非找不自在吗?”
韦帅望忍不住大笑起来,还能更不自在,你表演一下给我看看。
韩青把四条铁链都拉紧扣紧,小韦帅望苦笑,惨,果然更不自在了,这下子想侧侧身也不成了。
韩青回身吩咐桑成:“在这儿看着,如果继续出血,再找我。”气得头痛,在干什么?你们爷孙俩斗法玩呢?非把老子整疯?
韩青转身就走,一双眼睛不知在冒寒光还是在喷火。
冷秋瞪着韦帅望,臭小子,你怎么不暴怒?以你的功力不是能立刻把银针喷到屋顶上去吗?你个当断不断的混蛋。
韦帅望忍不住再笑,嗯,因为老子想死,所以,没力气生气,也没勇气接受更大的疼楚,所以,浅尝辄止了,可怜啊,你又失败了,还阴谋败露。赔了夫人又折兵。
啧,你徒弟给你后脑勺看了。
冷秋气恼,这死小孩儿,还敢笑,我快控制不住,要下杀手了!
冷秋寂寞独行,发现弟子的背影还真难看,无限怨念地想,喂,小子,百善孝为先啊,你小子先是有了媳妇忘了爹,然后又为儿子给爹个背影看……
片刻,韩青过来:“有人见过刘香与杨云鹤被丐帮的人带走。”
冷秋长叹一声:“让冷森的手下追察吧,咱们还是先把韦帅望运回冷家山去。”免得你被他整疯了。
韩青道:“是。”转身要走。
冷秋万般无奈地:“如果我想他死,直接就缠在血管上,他就死定了,我也不必这么急派桑成过去。”解释解释,老子这辈子还为谁的事解释过?可是韩青这小子就是这样,你要宰了他,他也不过转身就没事了,你要碰他老婆孩子,后果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