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冷冷一笑,我要那个人死。然后一点点谋划,杀掉一个人比救活一个人容易多了,也有趣多了。
人们所说的成熟,其实是一种懒惰吧。大家都这么做,免了以后麻烦。至于感情……
一行人终于回到问天堡。
帅望深居内殿,人也安静了,工作也认真了,态度也端正了,等闲不同人说笑,永恒的从容淡定,一副荣辱不惊,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样子。
冷平讶异之下,简直不知所措了,韦猴子这是瞬间长大了,还是剥出表皮露出本相了?
帅望把冷平一直留在内殿,只说让他侍候两天。到交换俘虏的时候自会送他回去。冷平心知他是怕魔教再有人对他不利,回想从前,这位老大就一直为别人想的很周到,只不过那时候他的周到总还伴着一大堆玩笑嘲弄,所以自己不觉得。
韦帅望从不述说自己伤势多重,总一副什么事没有的样子,修习内力时,豆大的汗珠却不住地滚下来。
冷平呆看着韦帅望没有表情的脸,是痛吗?你眉头都不皱?那些满地打滚的惨叫又是什么?闹着玩吗?
当然不是,次一等的疼痛才让人想嚎叫想打滚,痛极了,就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
痛极了冷极了,不过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不动,等到有力气动的时候,才慢慢起来,说一声“水”,然后让众人出去。
自己躲在屋里舔伤口?
不,累得只想睡觉。
没有力气去拉被子,就冰冷地躺在地那儿,闭上眼睛,静静地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