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兰怒火万丈,心中狂叫:老子不干了,老子可以走的你知道不!
被冬晨握住手,千回百婉无限温柔地“兰儿”给堵住,怒目,半晌,唉,好吧,反正打两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还能死人啊!
斗牛一样的漂亮姑娘,“扑嗵”一声直挺挺跪下。
韦行心想:硬啥橛子,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内心却不免哀怨一声,总比我那一滩泥的儿子好看点。我儿子要是有她一半的刚硬劲,我这老心得多大安慰啊!
我那绕指柔的儿子啊!
完全不理他那绕指柔的儿子,曾经也是百炼钢,完全是被他给折磨的,好好的宝剑给磨成纸片,再磨就钢丝了,能不绕指柔吗?
下人得到掌门大人的命令,拿鞭子过来,秋园下人没有放水这说法,冷掌门的命令是不允许打折扣的。可府里教育下人的鞭子,倒底不能同冷家行刑的鞭子比。
冷兰咬着牙,不过皱皱眉。
冬晨却痛得喉咙里闷叫一声,身子一晃,扑倒在地。
冷兰听到动静,转头,只见冬晨已经痛得涨红面孔,支地的手臂瑟瑟发抖,愣了一下,背上又挨一鞭子硬是没感觉。
韦行一抬手,走过去,怒喝一声:“怎么回事?”你怎么还不如个女人?用不用把你妈妈叫来哄哄你?
冬晨咬着牙,支起身子,轻声:“没什么。”却只见后背一道血痕,染透青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