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兰“霍”地起身,冲那行刑的就过去了:“你怎么回事?!你干什么?”干嘛?用两个不同的标准行刑啊?信不信我把你手给打折?
把那下人吓得:“姑奶奶啊,小的什么也没干,小的真的没使劲啊!”
冬晨拉住冷兰:“兰儿,不干他事,我没事,别担心。”
韦行也过来:“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冷兰这才想起来,哎呀,是烧伤,我弟后背的烧伤……
韦行问:“有伤吗?”拉开衣领看一下,顿时皱眉:“呃!”伸手制止下人:“我进去说一声。”
冷兰站起来:“我去!”
冷兰咬着嘴唇:“不许动我师弟!”转身就往屋里走。
韦行一想,也好,人家父女好说话,我哪有人家那面子啊。
冷兰进去,正听到她父亲说韦帅望坏话呢,她站住,内心微微刺痛,呵,你们又欺负韦帅望了,所以,那小子可能又使坏整我们了?
冷兰对韦帅望是坏人这件事很确定,可是,如果真有人告诉她韦帅望要害她,却还是让她觉得痛。
至于相信韦帅望,开啥玩笑,韦帅望使坏整她又不是一次二次了。只要她爹那边干点啥对不起韦帅望的事,韦帅望就拿她当突破口,虽然她已经习惯两国交兵,兵不厌诈里她总是被诈的那个。可是每次开开心心的聚会,到后来都发现是场阴谋的感觉,真让人痛啊。
冷秋一抬头,自己家的傻女正呆呆在门口,一脸受伤地看着他呢。怎么?给你几鞭子伤到你心了?不会吧,你师兄们都忌妒得眼睛冒绿光了,你还受伤?他扬眉:“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