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绵绵瞪圆了眼睛:“叫辣子鸡居然是酒吧不是饭馆?!!”
荆楚大力揉着她的后脑勺:“把你脑袋里的芯片方程程序电路都放一放,想一想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杨绵绵顿时非常失望:“不是辣子鸡吗,可我第一想到的就是辣子鸡,我想不到别的了,关于吃的事情我是用胃思考的不是用脑子。”
“那对我的事情你是用什么思考的?”荆楚问这句话的时候是希望她能浪漫地说出“用心”这个词,然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伸出舌尖,做了一个从下往上舔的动作,粉色的舌尖微微向上一卷,她拖长了调子:“tippg the velvet。”
就那么一句俚语就足以让他喉咙发紧了,他走过去张开手臂:“过来。”
杨绵绵从床上跳下去扑进他的怀里,像一只八爪鱼牢牢勾住他,荆楚抱她已经轻车熟路,单手就能把她拖起来,另一只手还能去挠她痒痒:“顽皮是不是,我打你了啊。”
他说打,实际上是捏她的腰,杨绵绵怕痒怕得要命,扭来扭去试图躲开他,但人在人家怀里怎么可能躲得开,反倒是蹭来蹭去蹭出火花来了。
荆楚拍她屁股,一本正经地问:“你还躲不躲了?”
“哼哼。”杨绵绵体力不支,扭了扭腰做了个样子,其实不过是火上浇油。
一时间,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的气味。
她在他的臂弯里嗅来嗅去:“你真好闻,我觉得我都能记住你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