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说普通话,”小姑娘怕错过了好不容易光顾的客人,急忙回答着。
周子昂听着她的口音,像是上海一带的,再看看她的脸,又不是地道的汉族人,鼻子和眼睛长得像是汉族人,只是肤色和头上凌乱扎成的维族姑娘的辫子看着又是个维族人。
“你要多少?”小姑娘舔了舔嘴唇,强烈的日晒和缺水,让她的嘴唇干裂开了几道纹路。
“切多少,就多少吧,”周子昂随意地说道,在最上面的巴哈利上比了比。
小姑娘眼里闪过了阵惊喜,她从车兜子里拿出了一把切刀来,掀开了巴哈利上用来挡灰尘的透明塑料布,刚要切下去的时候,身后的客人说话了。
“先等一等。”周子昂想起了什么,从身后的提包里摸出了样东西。
听了叫声,小姑娘手中的切刀颤了颤,锋利的切刀带过了块巴哈利,落到了地上。
38棉花贫农
焦糖色的糕点落到了地上时,切糕的小姑娘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她急忙跳下了车,把那块失手切下来的糕点捡了起来,用手指轻轻地拍打着上面的灰尘。
“脏了,不能吃了,就丢了吧,钱照着一起算,”一瓶未开封的需泉水,放到了三轮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