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每到一个村子那些村民对自己忌惮怀疑的眼神,崔吉钮垮下肩膀,苍白的辩驳道:“只要做问心无愧之事,践行大夫的职责,我无所谓!”
沈谦表示同意,抚掌几声,平静的说:“正好,只要能陪着贺将军得胜回朝,我生点小病也是无所谓的!”
崔吉钮收好工具下了马车,嘟嘟囔囔的回了沈谦一句:“冥顽不灵!”
到响水坡已是午夜,早已在各种恶劣环境下练就扎营休息本领的士兵们,有条不紊的在胡勇的指挥下行动。黑夜悄悄的覆盖大地,弓着身子在矮丛里穿梭的士兵扛着工具来回。
沈谦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披着贺戚骆的大麾,白着一张脸指挥他们挖出阵型。
贺戚骆站在他身侧,没有士兵敢怀疑沈谦的指令。爬过一个丘陵,沈谦早已汗流浃背。鼻子里呼出的气就像破风箱一般来回拉扯,嘴里的空气呼吸得颇为困难。
此时只有他们俩人,贺戚骆半蹲□,沈谦依靠了上去。
“这里还可以设埋伏,士兵们不要冒头,准备弓箭手,这里是一个得天独厚的高地射杀点。”沈谦说。
贺戚骆:“用弓箭手太浪费了,直接用石攻。将弓箭手布置在索道处,北面让华阳领兵合围,他不小了,该历练一番了。”
沈谦用拳头抵着自己的唇,咳了几声,热气上涌,觉得脸上的温度渐热,他笑着说:“那我呢?你把我保护得这么好,我什么时候可以摆脱你?”
贺戚骆一巴掌拍上他的臀部,厉声说道:“你是没戏的了,眼瞅着别人过下干瘾儿吧。”
沈谦一口咬上他的耳朵,热气全部喷到了贺戚骆的衣领里,勒紧他的脖子,愤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