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全半弯着腰,几乎要哭出来,旁边来喜冷着脸,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盯着张德全。
碎碎听见一句,“徒弟一时犯糊涂……”别的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幼清心中一顿,转身就要避开这处是非,无奈脚步迟了半步,身后已有人唤住她:“前头是哪位姑娘?”
幼清只得硬着头皮回身行礼,不敢出大气,将头压得低低的。
张德全见势就要上前逮人,来喜狠瞪他一眼,还嫌犯的错不够?
张德全顿时蔫了,退两步,老老实实跟在来喜后头。
来喜瞅一眼幼清,见是她,当即堆了笑,“幼清姑娘,是您呐。”
幼清轻“嗳”一声,旁的不敢搭话。
但凡说错一句,葬身荒野也是常有的事。这种时候,就得什么都不说,越是辩驳,越让人生疑。
来喜面色沉着,视线在幼清身上扫了扫,定在她那双眼睛上,顿了三秒,而后移开。朝身后张德全呵道:“不过缺个侍女而已,也亏得你到我跟前求人情,如今现成的人摆在这,你领了往大帐去,横竖先替几天。”
张德全张大嘴,万万没想到来喜会来这出,“师父,她……她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