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行谁行?还想找谁?难不成要使皇上帐里的宫女么?张德全你好大胆!”
来喜烦透了他,因着先前侍女生病的事,便打算发作,不过是因为这会子有了别的念想,欲借张德全之手,观望一二。
主子爷那里,可谓是刀插不进油泼不进,莫说是贴心人,连暖床的都没一个。这种事他本不该操心,都已经做到大总管了,上头也没地升了,但若能讨得主子欢心,倒也不妨一试。这次如此巧,张德全那里出了事,又在这里碰着她。
这就叫机缘。
张德全跪在地上,来喜看都不看他,抬靴离去。来喜走后,张德全扶着膝盖起身,狠狠啐一声,见眼前搁着的人,没好气地嚷一声:“跟我来。”
幼清后背冷汗涔涔,是刚刚吓的。耳边嗡嗡的,未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站在原地不肯走,问:“去哪儿?”
张德全剜她一眼,恨她这般轻巧就夺了别人处心积虑想要的机会,“能去哪?去王爷跟前伺候着呗。”
幼清下意识回一句:“可我是伺候家畜的,伺候不了王爷。”
张德全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幼清道:“怎么,王爷还不如个畜生么?”
☆、第6章 奉茶
幼清垂眼,只当未曾听到。
这样大不敬的话,听了也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