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若怀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稍纵即逝,“这样啊。那算了,不过,有什么事就让若愉喊我。”
“谢谢,有事就去找你。”三钮笑著舀瓢热水,“洗洗手,我们出去吃饭。”
院里放两张桌子,每张桌子上面四盆炖肉一碟凉拌猪头肉和一碟猪脑,众人坐下后要么吃肉要么吃排骨,连猪耳朵都有人吃就是没人碰猪脑。
三钮无语,“吃什么补什么,若愉,吃啊。”
“你吃吧。”卫若愉是个小吃货不假,如果他不知道那盘东西是什么,见被郑重的放在正中央,他早站在凳子上自个夹。
“卫老,这个真不错。”三钮一家、村长、三钮的两个伯父和卫家爷孙三人同坐一桌,三钮见他爹娘对猪脑视而不见,又游说卫若怀,“卫小哥,我不骗你。”
“额…”卫若怀听到她突然喊自个,好险咬到舌头,抬眼见三钮双眼亮亮地看著他,卫家大少爷下意识看他祖父,卫老夹快猪头肉,认真地研究一会儿,老神在在道:“这个倒是挺好吃,就是毛太多了。”
三钮简直气乐了,没吃饭之前一个个张嘴三钮闭嘴钮儿叫的比谁都热情,这会儿却一个比一个会
装聋作哑,“你们不吃我吃,以后都别想我告诉你们猪脑怎么做。”
“我吃,我吃。”四喜还等著她的卤肉方子,“三姑奶奶别生气,他们不吃我吃。”四喜的声音从旁边桌上传来。
卫若怀皱眉,怎么哪儿都有他,“三钮,我也吃。”拿起碗里的勺子舀一勺就往嘴里塞。预料中的恶心反胃没出现,像猪大肠那种怪味也没有,“咦,和豆腐差不多。”卫若怀不禁睁大眼,又看了看盘子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