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是练功练的。
不过看这个人的样子,就算是不练功,他也热不到哪里去。
他道:"姚钧虽然知道一些功法,不过他是从你的脉络残功推算而来,或是你从前告诉过他一些心法口诀。能恢复到现在,还是靠了以前的底子。这样练功,只怕到了第五层,便要停滞不前了。"
他玉白晶莹的长指轻轻翻开书页:"上面的口诀是我所录,你先依法修习。"
我道了一声谢,然后翻开绢册看上面的录的功法口诀。
看了几页,把绢册合了起来,闭眼静心,默默运功。
丹田里那股真气其暖无比,如温水一般漫过全身。我平静的吐纳,保持灵台清明,行功方向却不去拘束它。这个身体自己有记忆,真气的行走经脉的舒展,我刻意去拘著来反而不得力。象这样顺其自然,才是最好的状态。
功行满一个周天,我缓缓吐气,睁开眼来,苏教主依旧坐著,姿势未见变改。
"我要多久,才能将流花功练至大成?"不是我心急,实在是……唉,这张脸,真的应该长大些。
"流花是这一门功法的最初一层,以你的根基,不要半月。"他慢悠悠地说:"但溅玉……"
我心安理得下榻穿鞋:"啊,溅玉我不学。流花学完,我的身材能再长发,我就知足了。"
我的梦想,已经不是做一个武林豪侠了。
现在的生活,没有什么不好的。
苏远生顿了一下说:"溅玉功以你来练,若快,两年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