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蝉欲哭无泪,急说:“殷二公子,大夫交代了,我们公子不能喝……”

惊蝉的声音里都带着丝哭腔。

“别在这儿哭哭唧唧的,沈休啥时候怕过喝酒?”殷二又问鱼童,“府上有没有碗?喝酒就要用大碗!”

鱼童挑了挑眉,看向戚珏。

戚珏把玩着手里的白玉酒盏,目光凝在脸色绯红的沈却身上。他说:“去把那两坛陈年的中山酒拿来。”

他手腕微翻,如瓷的食指轻轻叩了一下桌面。

鱼童弯了弯腰下去。

殷二立刻松开沈却的手,拍手叫好:“都说中山酒最烈,咱们抱着酒坛子喝酒才更有味道!”

戚珏轻笑。

沈却在桌下揉了揉手腕,她又忍不住抬头偷偷看戚珏,却在触到戚珏目光的时候瞬间转身低下头。

鱼童将两坛中山酒提上来,拽开塞子。浓郁的酒香立刻铺天盖地的溢出来。

“请。”戚珏对殷夺说,他抱起酒坛,仰面而饮。

“请!”殷夺起身,抱起另一坛中山酒。他也不坐下,就这般站着仰着头大口大口喝酒。直到将一整坛酒全部灌进肚子里,他这才将酒坛子放下。

殷夺咧着嘴,嘿嘿地笑道:“怎么样!我的酒量还是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