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解闷的好点子吗?”他问我。
“没有!”我摸上他的脸,笑着问:“你总是说自己长得好看,等我能看见了要是发现你骗我,非得把你休了不可!”
他一口咬住我的手,轻轻的咬着,痒得我咯咯直笑,忙说道:“说错话了,别咬了!”
他一口咬住我的脖子,问:“以后还敢不敢说休了我?”
“不敢了,不敢了!”我笑着伸手推他。
他这才满意的松了口。
“快些批奏折吧,批完了,我们一起想想有什么可玩的!”说着,我便要从他怀里挣出来。
“别动,就这样批吧!”他将我圈牢说道。
还未等我开口,他便拿起一份奏折,看了起来,然后一个个给我念,当念到先加固河堤还是先预备年货时,我脱口而出:“当然是先加固河堤了!”
他笑着说:“好吧!听你的!”他说着将笔塞入我手里,执起我的手。
“你干什么?”我不懂他是什么目的。
“你说的,当然你来批了!”他说的有理。
“我怎么批?”我问。
“我握着你的手来批!”他说着便要握着我的手写字。
“我哪能批奏折呢?”我不解。
“我来告诉你!”他说的狡猾。
感受到,他执着我的手写着字,然后清楚的感觉到他写了一个尘字,拿下我手中的毛,将一方印玺寒入我手中,握着我的手,用力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