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徐婆子挑镯子不像给宁氏买簪子那样费劲,徐婆子是个有原则的人,审美从年轻到老坚决不变:镯子越粗越好!价格越贵越好!
徐鸿达看了一圈,挑了一个最粗的来:“掌柜的,这个帮我包上!”
掌柜的高兴地应了一声,过来一瞧,愣住了:这位相公,你的审美变的这么快真的没问题吗……
家人的礼物有了,可文道人的束修还没着落呢。也不只文道人,那后院还住着画道人、医道人、食道人,也都得备一份礼才是。徐鸿达走走转转,这里瞧瞧那里看看,眼看暮色将临,倒是给家人又买了不少玩意,却还没选好送给几位道长的东西。
侍笔、侍墨抱着大大小小的匣子、纸包,走的腿都快酸了。侍笔见徐鸿达还在漫无目的的转,不由地建议说:“那些道长都乃世外之人,鲜有能看上眼的东西,二爷不如给几位道长买几匣子新书聊表心意。”
徐鸿达点了点头:“只也好如此了。”便转身往刚才路过的一家书店走去,侍墨见状不由地朝侍笔一伸大拇指,侍笔露出几分得意的神色,连忙跟上徐鸿达的脚步。
依旧是奔波了一日,到家时已见暮色。刚一下车,就见徐婆子站在大门外张望,见到徐鸿达平安回来,徐婆子方才放下了心,拉着儿子手说:“你媳妇早就叫备好了饭菜,就等着你家来。”又问鹿鸣宴啥样?赴宴时有没有吃醉酒?一路絮絮叨叨的回了正院。
徐鸿达先洗脸换衣裳,来不及吃饭,就先拿出一个方匣子:“娘,看看儿子给您老买的礼物!”
“呦,还给我买礼物了。”徐婆子闻言笑的合不拢嘴:“娘没白疼你,快让我瞅瞅。”徐鸿达打开匣子,拿出一个明晃晃的金镯子,足有男人的大拇指粗细。徐婆子眼睛一下子就直了,立马接过来套手腕上,举了举沉甸甸的手腕:“这镯子好!实诚!”
见老娘笑的开怀,徐鸿达又拿出一只狭长的匣子,从中取出那支梅花白玉簪。宁氏见了相公亲自给自己选的簪子,眼神里满是柔情,略微羞涩的微微低下头,徐鸿达嘴角含着笑,亲自替她簪在发上。
青青猝不及防地被喂了一把狗粮,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抱着胳膊猛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