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肆横拿着屏幕,手指点来点去,应该是在玩什么游戏,忙里偷闲地淡睨了江识野一眼。

“这早饭我去买的,你收拾难道不应该?双打的时候是不是你发球就要队友接球?家里如果老公做了饭,是不是老婆去洗碗?”

“……”

真他妈。

这无赖真的很擅长连珠带炮瞎类比,江识野无话可说。

擦桌时他发现岑肆玩的是音游,情不自禁问:“你玩lyce不开声音?”

“偶尔吧,我有时候嫌吵。”

“你玩音游嫌音乐吵?”

“我主要是练反应力的,又不是听歌。”

玩个游戏都要找冠冕堂皇的理由。江识野不可置否:“那你还不如玩打地鼠。”

“打地鼠没这个难,而且我需要的是节奏游戏。”岑肆说,修长的手指快速点着下落的音符,都快飞出重影,“我最喜欢玩ceta的歌,难度高节拍多,但每首我都只能打到排行榜第二,奇了怪了。”

江识野没说话,既没告诉他ceta是他最喜欢的乐队,也没说那个排行榜第一就是自己。

“那个傻逼第一,绝对开了挂。我下次一定邀请他单挑现原形。垃圾。”

“……”

半个小时一到,岑肆就把手机放了。他看着面窗思考人生的江识野:“我下午要搬家,这会儿补个觉。你到时候和我一块儿走吗?你姨妈住哪儿。”

江识野看着他,脱口一个区名。岑肆点头:“那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