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万口大气的声音。
沉默再次笼罩。
好一会儿,曲调才率先找回理智:
“没啥特别的?你以前还体验过?”
“那倒没有。”
“还付钱了?……谁付的?”
“……他付的。本来也是他住进去。”江识野杜甫式惆怅地看着远处光滑的落地窗,叹了口气,语气感激,“他确实帮了我很多,我现在……也是住的他家。”
他语速快,信息量又大,没人关注到他的第一个“住”字,仿佛只是说的进去。
江识野只听听筒那面卧槽连连,接着就是叽里呱啦的咆哮。
“小野你疯了吗?”
“你心甘情愿的?”
“这种事你怎么不和我们商量?你他妈才18岁!”
“那孩子是你同学,你觉得他能养你?你唱歌也能赚钱的啊!”
“你还住进他家了?你他妈是有多天真?我不管你看上的是他的脸还是他的钱,我告诉你,他看上的就是你的屁股!!”
“。”
迟钝如野,总算在此刻意识到了不对劲,“……你们,在说什么?”
十分钟后,江识野垂下手,把手机砸飞。脸红得像玛瑙,臊得像熟枣,气得像烟囱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