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冷水冲过澡,江识野才觉得自己清醒。
岑肆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目光很专注,江识野过去时眼神也没动过,就指了指旁边的吧台桌:“粥,自己去吃。”
“你吃过了吗。”
“嗯。”
他不想说话。江识野走到沙发边儿才发现这人在看某届奥运比赛录像。
他埋头默默喝粥,听着击剑碰撞的声音和解说声,余光瞟了眼岑肆。
这人只要在做击剑相关的事时就和平常不一样,包括拿撑衣杆那回,气质都是截然的冷峻。
中途他按了下暂停,江识野见缝插针地开口:“你不用给我买东西吃,我可以自己做。”
“……也可以给你做,如果你要求不高的话。”
“嗯。”岑肆还是心不在焉,研究着电视里的剑手脚步,进度条暂停、后退、又前进。等进度条终于拉完,他才像终于反应了过来,召唤出延迟的嬉皮笑脸,接过十分钟前的话:“哟我们僵尸还会做饭啊。”
“……会一点吧。”
“那行,我每天下午把想吃的发给你。”
“……”倒也不用点菜。“你一般啥时候回来。”
“看情况,有时候七点有时候八点。”
江识野看了眼时钟,“那你今天回来得挺早。”
“怕你感冒没好啊。”岑肆双臂撑着吧台桌,离人很近,“你好了吗,还是练过体育的,身体这么弱。”
“……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