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相拥躺在昏暗的地板上, 光线处只有两把放在一起的击剑和交缠的双脚;或是岑肆手持, 另一手捏着剑刃, 剑身微弯, 从江识野颈后往前绕。细长的剑像是微微勒着江识野喉咙, 江识野仰头, 任着岑肆唇贴过他眼尾的疤。
很多都羞耻到江识野不好意思去看原片。
等一切拍完, 已是晚上。岑肆请工作人员吃饭。
都是年轻人,气氛便很轻松。包间里有麦, 他们起哄着让江识野唱一首。
江识野大大方方地唱了,ceta的歌,众人边称赞边继续起哄:“四哥也唱!”
岑肆靠着椅背,今儿情绪体力消耗都太大,再加上换两身造型什么的没地儿带够药,他此刻非常累。
而且仿佛是要验证他们之前的眼泪不是矫情地白流,头也一炸一炸地疼起来。
他没吃什么菜,但一直在喝酒,借助酒精稍微舒缓麻醉着神经。
他懒懒地一手伸长搭着江识野的椅背,看着他们轻笑:“要听合唱啊?”
问者本没这个意思,但这么一听连忙响应:“对对对,一起唱!”
“可以啊,你们想听什么。”
“唱《deja vu》!”有人用别扭的法语发音喊。
“话说这首歌中文名叫啥啊。”
“叫似曾相识。”岑肆率先答了,看向江识野:“那咱俩来,夫夫对唱?”
身上醇烈的酒精味道横冲直撞往江识野鼻子里钻。江识野眨了眨眼:“我的新歌你会唱?”
“这也是我的歌,我怎么不会唱。”岑肆不屑地轻哼一声。
江识野低头笑了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