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江识野的指腹搓着岑肆的手背,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颤抖着声音。
“我开始唱了,四仔。”
他的睫毛飞快地颤。
“我想唱首歌给你听。”
我想唱首歌给你听
for the first ti所幸坠入你的眼睛
which lost y d江识野跑调了。
这是他写的第一首歌,他那么会唱歌的人,在九月最后一天,却怎么也找不着调。
声音越来越抖,越来越低。
岑肆的手指动了动,盖在他的手上,轻轻拍了拍。
“别哭。”
然而江识野的眼泪正啪嗒啪嗒滴在岑肆的手背上,顺着两人的指腹流进手掌。
明明泣不成声,却还是用压抑的最重的哭腔不停地唱下去。
如果怦然瞬间也能一如既往排练
像入戏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