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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岑肆非说要走路, 美其名曰, “锻炼身体。”

走路就得一个钟头往上了, 但岑肆前脚迈步, 江识野后脚立马跟上。

两人并肩走着, 岑肆问他:“你打算买些什么?家里缺什么你有数不。”

江识野摇摇头:“就餐具?其他的再看看。”

“嗯,我有张购物卡, 我们今天把它花光。”

意思就是你就别想着付钱了,江识野听懂了,挠了挠耳后,嘴唇张了张,还是闭上。

岑肆又问:“你那个羽毛球陪练,辛苦不。”

“不辛苦的,挺闲。”

“噢。”岑肆点头,“是不是还没唱歌辛苦?”

江识野笑了笑:“唱歌也不辛苦的。而且总还是运动累点儿。”

他在含蓄的表示岑肆跟着私教训练也很辛苦,不知道岑肆听不听得出来。

岑肆轻笑了声,说:“确实。”

他没再问问题,江识野便抿着嘴直视前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回答时总会下意识用余光瞟岑肆的下巴。没有语言后,余光也没了用武之地。

他俩其实毫无共同话题。

活动的轨迹自始至终都不一样,一些可以透露的个人经历也在五天的同居相处里说得七七八八,其他交流都是涉及具体场景的琐碎,比如吃饭、洗澡。

此刻这种并没有特定环境的散漫散步,江识野敏锐地发现就连岑肆也有些词穷。

他自己更是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