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边去看看。今天霜大,干草不多。”
我和慧净往上走,她看看远处,指着坡脊上的草:“就是那了,你在这等一下。我去。”
割草本是两个人的事情,怎能让她一人独往。
虽然路途难走,一路磕磕绊绊,我还是跟随她上去了。
坡脊上阳光暖暖照在身上,只觉空气清新,忍不住贪婪吸了几大口。
回头,却不见了慧净。
四处看去,亦无慧净身影。
忙喊道:“慧净,你在做什么?”
四周除了风吹草的声音,什么也没有。
我急了,一时心下大乱,忙沿着刚才的路找去。
四周除了膝盖高的萎靡的草,哪有她的半分影子?
她的竹筐亦不见去向。整个人如人间蒸发了一样,我呆呆站在那里,只觉日光让自己眩晕不已。
我使劲喊着:“慧净——”
从坡脊上下来,我用镰刀拨开草,寻找刚才来时的路。
突然,看到前面不远处草丛似有踩踏的痕迹,只是齐腰深的草丛。
我小心用镰刀拨开,并无异样。
突然脚下土质一松,整个人趴向前面,瞬间跌入黑暗。
回过神,借着上面的光线,才发现掉入了一个洞穴。
我浑身酸痛,腿亦被掉落的镰刀割了一个小口,疼得我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