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胭手中捏着雪茄,回味了下口中的醇香,然后望着季绪临眼中带笑,轻柔喊了一声:“季先生。”
季先生。
季绪临抬起手,手指滑过倪胭的下巴,问:“不想玩了?”
“是的。以后不能和季先生玩了。”
季绪临的手指顺着倪胭的下巴滑到她的耳朵,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娇小的耳垂:“理由?”
他的视线也落在倪胭的耳垂上,在她的耳垂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昨天晚上哥哥跟我求婚了。”
季绪临摩挲倪胭耳垂的动作一顿,他将目光落在倪胭的眼睛上,镜片后的墨眸似乎能看透倪胭眼底藏的秘密。
他没有问结果,而是再问:“确定不玩了?”
“当然。”倪胭神情悠闲地又抽了一口雪茄,眯着眼睛对季绪临笑,“虽然我爱玩,也喜欢和不同的男人玩。可是一旦我和某个人确定了关系,我也认同了这段关系,那我只会和他玩,其他男人也都成了狗屁。”
季绪临揉捏着倪胭耳垂的手收了回来,他轻轻推了下眼睛。
“我知道了。”他说。
他将手重新放入裤兜里。在倪胭身前一步远的地方,笔直站立。他望着倪胭,镜片后的眸子里兴致消失不见,恢复了疏离冷淡,彬彬有礼地像看一个陌生人。全然没有了刚刚亲吻倪胭时的亲昵。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季绪临做生意这些年从来不勉强别人,不管是合作方还是敌人。他总是儒雅从容面带微笑,等着别人求到他面前。
他不屑于逼迫。
至于女人,他更不屑于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