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玩,他恰巧对她有兴趣,他就陪她玩。她不想玩了,那么他们从此就是陌生人。
多简单。
骨子里的风度,使他一贯如此。
这世上没有他玩不起的,也没有他输不起的。
“谢谢季先生的雪茄。”倪胭又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烟雾的时候把剩下一半的雪茄放在烟灰缸里,转身往外走。
“所以你答应他的求婚了。”在倪胭走到门口的时候,季绪临还是问了出来。
“当然还没有,”倪胭转过头来调皮地眨眨眼,“女孩子家要矜持,我自然要假装思考几天。”
季绪临望着这个莫名其妙而来,又莫名其妙打算抽身而去的小姑娘,十分有礼节地浅浅笑着。
倪胭刚走出季绪临的房间,就看见季衡斜倚着墙站在一旁。
“季衡,你怎么连偷听这种事都学会了?”
季衡嗤笑了一声:“女孩子家要矜持?何允妍你的演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倪胭打了个哈欠,懒散地抱着胳膊,随意说:“实不相瞒,我前男友是个很有名的大导演,他教的。这样……”
倪胭轻咳了一声,微微放粗了嗓子:“垂下眼睛,对,慢慢地抬眼,眸子在眼眶里轻缓地转动一下。好的,眨一下眼睛,内敛而专注地望着对面的人。”
倪胭一边说着一边做,最后看向季衡,她扯了扯嘴角:“是不是很好看?都是他教的。”
“何允妍,你的病已经烧坏脑子了?老子是你初恋!你他妈哪来的前男友!”
“真没劲。难得说个真话也没人信。”倪胭懒洋洋地垂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