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语看了他一眼就要走,却听到岳临泽懒散道“小狱警,陪我说说话啊,我在这里很无聊,精神创伤也是伤,到时候检查人员来了,看到囚犯被你们逼疯了算怎么回事。”
陶语一顿,脚步慢了下来,她是心理医生,最是清楚这种封闭空间对人精神伤害有多大。
岳临泽见她走了,无所谓的耸耸肩,转身回去坐到床上,随手将药放到床上,并没有要涂的意思。
接着他又听到了脚步声,他惊讶的看向门口,下一秒门锁被转动,陶语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冷着脸道“为什么不涂药?难道是想等检查组来的时候讹我一笔?你可是我区域的犯人,到时候我是会受连累的。”
岳临泽扫她一眼“既然被连累的是你,为什么老常会那么好心给我药?”
陶语噎了一下,接着面不改色道“因为他算是引导我的师父,我要是出了纰漏,就是他没提醒到位,到时候他也要受罚。”
岳临泽见她撒谎撒的一套一套的,心中觉得甚是好笑,不过他没有拆穿,而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原来是这样,难得有个机会能整到狱警,看来我这药一定是不能涂了。”
……你爱涂不涂。陶语板着脸看他一眼,从外头搬个小凳子坐在门边,面无表情的盯着门板发呆。
岳临泽奇怪的看她一眼“你回来是做什么的?”
“怕你疯了。”
她没头没脑的说出四个字,岳临泽愣了一下后联系上下文,才明白她是信了自己刚刚吓唬她的话。他想清楚这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小狱警,你如果在这里还一直这么单纯的话,恐怕会生吞活剥啊。”
陶语斜他一眼“多谢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