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不说话了,岳临泽伸了伸懒腰,继续躺下发呆,仿佛门口没有陶语这个人一样。
陶语坐着坐着,便觉得胸口被压过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她皱了皱眉,起身进了禁闭室。
岳临泽没有动,拿余光盯着她,看到她往自己这里来后挑了挑眉,等看到她从一堆药里挑出一个瓶子,他心中隐隐有了个猜测。
正当他打算配合的坐起来时,却看到她利落的从药瓶里倒出一片药,接着扔到自己嘴里咽了下去,等吃完后立刻回到凳子上坐下。
以为要给自己涂药的岳临泽“……”
还好她没有看到他的小动作,所以他依然吊儿郎当的晃着腿,闲闲道“我记得刚刚没有打到你,为什么要吃药?”
“没打到,但你砸到了。”陶语冷淡道。
岳临泽顿了一下,想起刚刚掉坑里那事,当即不说话了。
陶语心里翻了个白眼,继续面无表情的坐在门口。可能是因为这个副人格欠揍的性格原因,也可能现在的她处在上位,对待起他来总觉得随意许多。
两个人又坐了一会儿,岳临泽的眼睛开始往这边瞟了,平时他是禁闭室的常客,来那么多次都没觉得无聊过,只有这次,明明有个人陪着,他却总觉得不够,忍不住去撩拨她。
不过今天已经得罪的够多了,该换个策略才是。他想了一下,坐起来开始翻找,找了碘伏后开始往脸上糊。
陶语起初被他的动作吸引过去,忍不住看他涂药,结果看到他直接手指沾碘伏往脸上涂后,绷着脸提醒“你刚刚打完架还没洗手?就不怕细菌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