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穆将军的军队,城里守备完全不足以支持到援军的到来。”
“那就放弃死守,我们暂时撤离。”
“撤离孟菲斯??你疯了!如果这些人里混有喜克索人的军队,那不是正好给他们一个占领主城的契机?!”
“那您说我们该怎么做,法塔里亚目斯大人。死守,等他们全部攻进成,亵渎王的尸身么?”
问的人一阵语塞。
“还有谁想守城。”见他不再吭声,于是女人提高声问。
没人回答。
于是她道:“所幸这里离沙漠近,他们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找到这个地方,你们几个,把王的尊体带上,先从秘道离开,仍照原定方式去墓室。其他人同我一起把这里一切需要的东西全部带走,留两个人,在我们走后把这地方烧了,记住,火势控制住不要影响到上面,以免被人发现找到这里。”
一连串的吩咐,在这女人嘴里有条不紊地倾倒出来,并没有任何迟疑地命令着所有地位高过于她很多的男人。
仿佛此时,她不是法老王的姬妾,也不是个祭司,而是个女执政官,女宰相,或者……女法老王。而有意思的是,那些男人似乎全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们完全按照她的意思在做着,沉默并且迅速。以此看来,显然那些他们口中的异教徒,以及叛军的军事力量,可能远超他们驻城部队的数量,不然他们不会在听到这消息后这样惊慌,这样看来,类似的事情可能在这个国家已经不止一次地发生过,但过去有斐特拉曼在,有穆在,所以大局尚能控制,而此时这两人全都不在,于是他们心理已经全都摇摇欲坠。
就在这时一道白布蒙住了“我”的全身,至此我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感觉到很多只手把“我”从祭台上抬了起来,放到一块板上,然后前行,很快离开周围安静的混乱,进入一条静得令人有点压抑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