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车??”再追问,电话却已经挂了,忙音响了好一阵我才想到挂上电话,回过身时望见斐特拉曼在汪老爷子身边那张凳子上坐着,手里拈着将军玦漫不经心转着圈,也不知道他对我刚才跟油王说的话听进了几句。
意识到我的目光,他朝我看了过来:“说完了?”
我勉强朝他笑笑:“说完了。”
“这东西有点意思,多远的距离能让你和那边的人说上话?”
我略略定了定心,显然他的注意力并不在我同别人的交谈上,而在这部电话上面,它引起了这个来自几千年前的男人的好奇心。“只要有人的地方,有多远,差不多能通过远。”
“很了不起的东西。”
“是的,很了不起。”刚说完,背上再次一阵刺痛,痛得我几乎直不起腰来。勉强抓着身边的桌子才不使自己倒地,我忍了忍,在最初那阵距离的疼痛感逐渐适应过来之后,慢慢往地上坐了下去。
“你怎么了。”看着我的脸,他握住玉玦站起身问我。
“背上疼得厉害。”
他走过来掀起我背上的衣服看了看,然后放下。
“怎么样?”我抬头问他。
他没回答,只是捻了捻手里的玉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