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间只剩下长孙荣极的声音,他的声音一消,便是鸦雀无声,寂静的诡异。
长孙荣极在原地等候了一会,听不到水珑的回话,一股酸闷的情绪逼得他难受到不行,双眼也越来越暗沉,隐闪血光。
原本石化的风涧三人都被他浑身的煞气吓回了神智,同时跪在了地上,更不敢抬头。
“你若此时不自己回来,被我亲手抓住的话,我就不会再给你机会逃离。”
“我会将你绑在床上,不顾你的意愿,狠狠shang你。”
他面无表情,口气轻缓清冷,怠倦似没有睡醒,轻飘飘得却传遍了山庄,危险且不容置疑。
“你最好能逃得掉……”
长孙荣极轻轻垂下眼眸,掩盖了里面妖异的红芒。
他觉得这时候若抓住了水珑,绝对做得出来以上说的事。
他并不愿伤害水珑,也知道这样做水珑会生气。只是现在他就很生气,情绪有些失控了。他心底倒是想水珑最好能逃过自己的追捕,这样他才不会做出伤害水珑的事,才有时间冷静下来。
对了,那里……
长孙荣极忽抬首,眼里的幽光几乎使月色黯然,眨眼跃上树梢,几个起落就不见了。
他离去不久,风涧三人浑身松软,他们的衣裳都被自己汗水的浸湿了。
瓦嘞娃神色担忧,迟疑说:“主人,刚刚是不是又发作了?”
“好像是。”肖泉想到感受到的可怕煞气,低声说。
瓦嘞娃神色担忧更甚,“那白姑娘岂不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