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谷肥,直冲冲朝着巩素而去。

身后的舞台上,司伋已经讲完话下了台,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搂着段瑶纤细的腰肢,在应付这些如闻到糖味而围上来的的蚂蚁。

知道司伋不喜人多,不喜欢这么多人簇拥着,也无法容忍和其他人有任何的肢体碰触,司澜立即识趣地站到身边帮司伋解围。

宴会厅里面热闹非凡,一个个都在巴结奉承司伋和段瑶。

上台之前还在嘲笑男人虚有其表,靠老婆才能参加这样的上流酒会,下台之后便是各种阿谀之词不绝于耳,这些人也是表现得非常自然,毫无违和了。

而此时宴会厅门口,两个女人已经扭打在一起,惨叫怒骂的声音传来,吸引了酒会所有人的目光。

所有人转身看去,就瞧见谷肥带来的女伴正被一个中年女人压在地上扭打。

一只手拽着头发,一只手耳光不断地落在巩素的脸上。

而巩素被压在身下,比她身上的女人要瘦弱不少,根本就没有还击的能力,双手护着头,尽量减少脸上的伤。

这张脸可就是她的饭碗儿啊,不能砸,绝对不能砸。

那个女人见脸是打不着了,便开始撕她身上的衣服。

参加酒会的礼服原本布料就少,要尽量显得性感撩人。

被她这么用力一撕,都不是走光,而是赤果果地展露在大家面前了。

谷肥见状,虽然心底也发怵,但不能看巩素被这么欺负着不管,而压在巩素身上的人正是他的结发妻子,一起拼搏、创造出如今事业的糟糠之妻,顾慧文。

“行了,你嫌还不够丢人吗?你也不看看什么样的场合,你就在这儿闹,快给我滚回去,当你的煮饭婆。”

原配撕小三这样的戏码放在任何年代那都是一场大戏,现实中也好,影视剧也好,都是一项不错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