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茵把门拉开,“待会儿下楼的时候,我去问服务员有没有醒酒糖。”

这是个好东西,可惜乔茵没有随身带的习惯。

门已经打开。

乔茵转头看他一眼:“小叔叔,你今天回来的吗?”

那人早就停了步子,半倚在门旁边的墙壁上,垂眸睨了她一眼,然后他开口,声音轻轻,语速不快,莫名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别说话。”

在她眼里,纪寒声现在跟当初那个晚上遛鸟的醉汉差不多,区别肯定是有的,比如他再醉也肯定干不出那种丢人的事来。

乔茵没听,多少继承了宋女士话痨的基因,尤其在对方喝醉了酒疑似跟自己撒娇的情况下,她话匣子一拉开,弯着唇笑了一下:“小叔叔,你喝了多少酒啊?”

都该变成另一个人了。

宋女士是二婚以后才像是变了一个人,这人倒好,只是喝个酒,都和清醒时像两个人。

“老师也说了,酒喝得多了容易酒后乱性……”

话刚说完,乔茵脚都抬起来了,只是还没迈出去,就又被人握住手腕拽了回来。

下一秒,门在耳边关上,带了一阵风吹开。

方圆几十厘米之内的空气短暂地清新了几秒。

乔茵被关门声吓了一跳,心跳还没平复过来,一抬头,男人的脸已经凑近,再凑近。

然后和上次一样,在距离她不过两厘米的地方停下。

“乔茵?”